第05章:不识张郎是张郎(上)
「南无~阿弥陀佛~」
喃喃佛经,大有催眠效果,双儿不觉在我的单人床上,沉沉睡去……
「般若~波罗蜜~」
毫无佛性的我,坐在沙发,也快将被念经声,闷得进入梦乡……
我一甩头,驱去睡意,望向恒山派小尼姑仪琳。她正跪在窗边,闭目合什:
「请佛祖、观音保佑,我恒山派众尊长、同门,人人平安,逢凶化吉。」
午后斜阳,透窗洒照,头顶尼帽,虔诚祝祷的小仪琳,侧面轮廓,仿佛散发
圣洁光芒。虽没头发,依然秀色照人,恰似明珠美玉,纯净无瑕。
十六、七年来,一心向佛的槛外人,若初试男女肌肤之亲,会是怎样的反应?
一身灰色缁衣之下,婀娜娉婷的身形,全豹又是如何?
可惜,洁身自爱的仪琳,却连一丁点都不肯配合邪恶的我——昨夜从游戏中
『逆穿越』到现实世界来,休息一晚后,今早我本想她加入双儿『看A片,学打
枪』的行列。但她没看了几秒,便又惊又羞地紧闭眼帘,连喊非礼勿视;搞得双
儿也脸皮薄了起来,不愿再陪我看AV,打飞机更加无从说起……
性福受挫,我唯有改办正事,启动电脑,想尝试修改被雷击过后,变得非常
神奇的游戏系统。如意算盘,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参数,将各项能力值提升至『封
顶』境界,那在游戏里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,不用再步步为营。此外,当务之急
就是将东方不败对我的好感度归零,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,恐怕我真会后庭不保
……
『系统提示:游戏数据已写入保护,无法修改。』当真诸事不顺!我身为这
游戏的制作人,却连作修改、搞外挂都被禁止?不能一口气升上等级99也罢了;
但再撞到东方不败的话,叫我如何是好啊?
毫无作为,我只得坐在沙发上生闷气。双儿本侍立在旁,但倦意全写在脸上,
我便着她到床上歇息。始终昨天太辛苦她了,又要被田伯光胸袭,又要帮我俩打
手枪……
「观自在~菩萨~」仪琳究竟记住了多少佛经啊……我索性闭上眼睛,一边
听心经,一边思考,整理游戏情报——首先是世界观:据仪琳说,皇朝乃是南宋。
北方半壁江山,被满清及蒙古瓜分;宋室偏安南方,以襄阳前线为首,力拒两大
异族入侵。既是金庸作品大集合,那时代、地理的矛盾与否,先不深究。想来一
众人物身为游戏局内人,对此亦是茫茫然,否则单是与《明史》案相关的双儿,
其存在已经与赵宋当国冲突得一塌胡涂……
我杀鳌拜、救仪琳、辱丁敏君,那《鹿鼎记》、《笑傲江湖》及《倚天屠龙
记》的情节角色,肯定包含在游戏里。加上襄阳抗敌,《神雕侠侣》想必亦是重
要戏码。至于有没牵涉其他诸书,暂时不得而知。
然后是我目前在玩的游戏主线,初步谜团有两个:第一,恒山派全体被『魔
教』伏击俘虏,此魔教却非同属《笑傲》的日月神教,而是《倚天》的明教。第
二,本该隐居于洛阳绿竹巷的任盈盈,无故下落不明……此两者,是各不相干?
还是有所交集的任务关卡?
「般若~波罗蜜~」仪琳真是没完没了啊……听得人好困,眼皮越来越重……
*** *** ***
「呵欠~」一觉醒来,我睡了多久?哎,尿急呢,先上个厕所……
我揉着眼皮,开门走进洗手间。惺忪睡眼,竟看见仪琳全身赤裸,正站着用
花洒淋浴——定是双儿教会仪琳如何使用浴室,只见她卸脱尼帽,光脱脱的头形,
浑圆漂亮;爬着水珠的粉颈、锁骨,仿如出水芙蓉;更最瞩目的,是胸前两大个
坚挺的汤碗形丰乳,换算成现代尺码,至少是36C!我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
看,仪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本能地将手上的莲蓬头指向我:「哎!」
「仪琳,我不知道你没有锁门……哇!」密集水柱迎面射来,我想倒退出浴
室,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积水,脚下一个打滑——我失足将仪琳推后,双双跌倒,
我压在她身上,两手一边一个,按着她的豪乳……皮肤好滑、弹力十足!她平素
在灰色缁衣里面,一定紧紧缠绑了束胸布,才会一直禾秆藏珍珠!「都、都大哥!」
仪琳惊羞仰望:「你、你快起来……」
五指覆盖乳峰,掌心紧贴乳蒂,我那舍得放手,装伤叫痛:「抱歉!我这就
起来……呜!我的脚踝好像扭到了!」
跟原着一般心地善良,仪琳立时忘了尴尬,改为担心我:「严重吗?」
「你让我歇一会,我再慢慢试试站起来。」我索性放软全身,趴于仪琳的裸
躯。双掌直触她的胸脯柔肌,当真如摸羊脂;我的牛仔裤裤裆,正准小尼姑一丝
不挂的下体,可惜不能明目张胆,低头窥看……
俯望仪琳,秀丽清雅的脸蛋,双颊红晕如火,我由衷感叹:「仪琳,你真美。」
「都大哥别跟仪琳……开玩笑。」她娇羞腼腆,别过脸去;我禁不住在她光
滑的额角,轻轻一亲。
「你生得这般美貌,剃了光头便大大减色。」我背出原作里,田伯光的说话:
「倘若留起一头乌油油的长发,那才叫好看呢。」
双手不自觉将仪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紧,这动作仿佛提醒了她,我俩现在
男上女下的状况,与及彼此的尼、俗有别:「都大哥,你保我贞洁,又答应替我
救出师父、同门,我立誓报答,会跟在你身边,做牛做马……」
「但仪琳自幼向佛,此生注定长伴青灯。」恒山派的小师傅,妙目坚定澄澈:
「我是万不能……还俗……嫁人的。」
喔,原来我误解了她昨日的意思……不,其实是仪琳自己搞错了吧,那有男
人会想用你来做牛做马?只会想跟你做爱呀!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间乃是西方极乐
世界,性爱穿肠过,佛在你心中的妖言……但仪琳又一副小动物般无助的神情,
恳切祈求:「都大哥,我们都休息一晚了,求你再带我去找师父他们好吗?」
唉,其实我都有个千依百顺的好双儿,何必又勉强仪琳?还是快快把这《笑
傲》的任务过关,让她回归游戏世界好了。虽然双儿的少女微乳,远逊于仪琳的
骄人上围……
我努力驱除欲念:「仪琳,别再说求我这种话。都大哥会帮人帮到底,送佛
送到西的,你穿好衣服出来。」
我爬起身,惊鸿一瞥,仪琳的腿根之间,居然跟脑袋、腋下一样,没有半根
毛发……是天生的『白虎』?可恶!不单品性,连下阴也像小婴儿般纯洁无瑕,
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……
退出浴室,走到电脑前,双儿还在单人床上睡得很香。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
折腾得身心俱疲,这一趟就别要她参与好了。
仪琳已戴上尼帽,穿好缁衣,更不忙手执被田伯光抑断了刃尖的长剑:「都
大哥,可以起行了。」
我便左手牵她衣袖,右手控制滑鼠,点击『登入』——
*** *** ***
『穿越』电光中,系统文字浮现提醒:『技能升级!淫贼??基础技能??
甲:』窃玉偷香『,升级为』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!『。长时间内,连同同伴,
彻底隐藏踪迹。』技能升级?因为上次在黑木崖,一连用过两次,累积了经验值
吗?话说这新技能的名字还真……罢了,这升级来得及时,正好适合我们这次行
动。
『玩家抵达明教总坛光明顶。情报任务: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。』电光完
成穿越,我跟仪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间。照上次东方不败所说,是明教
伏击了恒山派一行人,那包括仪琳的师父,『恒山三定』在内的一班尼姑,都被
囚在这光明顶吗?
「都大哥,这里是……」仪琳再尝穿越,不无震撼,我牵住她的左手:「明
教光明顶。在这里应该可以探听到你师父她们的下落。魔教大本营,要小心行事,
你别离开我太远。」
『玩家发动』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!『』
透明效果,从我的身体,蔓延到旁边仪琳的身上:「这、这是甚么武功?」
仪琳诧异得小退一步,一离开我,便不再隐形,现出真身:「喔……」
我乖机牵她小手:「仪琳,让都大哥牵着你吧。」
在旁人看来,我俩等同空气。可我们看得见彼此,仪琳轻点下巴,便怀羞地
让我拖着前行。
我边走边解释:「我们小心行事,粒声不响,便无人知觉,可以四处查看。」
「嗯。」仪琳的指掌娇柔纤细,握在手中,当真惬意极了,我感觉自己像在
光明顶上拍拖一样啊。
这明教总坛非常广阔,大小建筑林立,一时间也不晓得该从何找起。原着好
像没提及,有否牢房似的地方。
「都大哥,你看!」仪琳以剑前指,只见前路上,突兀地放着两个红色木箱。
哈,角色扮演游戏就是这样,沿路上总有宝箱的——『玩家打开宝箱。获得道具:
香蕉X2。翻译面包X1』。甚么?香蕉两条?还有翻译面包?游戏系统当我是哆拉
A梦还是大雄?
我强笑着向摸不着头脑的仪琳解释:「也好,等会肚子饿就有东西吃了。」
臭电脑!出手有没有这么低呀?要给吃的,至少让人捡到『九花玉露丸』之
类的珍贵道具吧?香蕉?你当我是猴子?
「猴子!」仪琳愕然低呼,我往前望去,果真见到一只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,
在夜色下走动……
不,这大小已经不是马骝,而是接近猿类。金庸群书,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?
咦,这里既是明教,难不成张无忌已当上教主,更带了肚腹藏有『九阳神功』的
那只大猿来陪他?
「又有一只!」不单仪琳,我亦看见,第一只大猴后面,又有第二只在跟着
……怎搞的?猿人袭明教?
双猴之后,再走来一个白发老人,似是它们的饲主。上次听仪琳说过,华山
派的大师兄变成了劳德诺,他身边养有两只大马猴……
「都大哥,那是我跟你提过的五岳剑派同门,华山派的劳德诺师兄!」仪琳
面泛喜色,正欲上前,我却感不对劲,伸手拉住:「且慢!你先想一下,名门正
派的华山弟子,怎么会在魔教总坛,自由走动?」
仪琳没读过《笑傲》,更毫无防人之心:「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!劳
师兄他和蔼可亲……」
我亮出王牌打断:「仪琳,如我所知不差,这劳德诺不是好人!他是嵩山派
左冷禅,派到华山派当奸细的。」
「怎、怎会……」仪琳难以置信,我忙拖着她,尾随那两猴一人:「跟上去
看看,他来光明顶干甚么就知道了。」
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,走向一间小屋。来到门外,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,让
主人先走进去。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,对畜生亦起作用,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,
悄然入屋。
屋徒四壁,似是囚人之处,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。长桌,放着一琴一箫;
椅上,坐着一个手足被绑,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。十、七八岁年纪,睫毛甚长,
容貌秀丽绝伦,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:『任盈盈』。
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,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。昨天在黑木崖,任我行说到
过洛阳绿竹巷,一片狼藉,女儿失踪……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?
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,低语:「那个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。此事必不
简单,先静观其变。」
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,虽被生擒,依然沉着。她见劳德诺来了,冷冷问道:
「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?」
两只马猴伴在左右,劳德诺弯腰作揖,和善客气:「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。」
任盈盈睫毛一扬,只道遇上救星,但聪明的她,喜色一闪即逝:「岳不群岂
会跟明教合谋……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?」
劳德诺微笑:「魔教小妖女,却骂另一个魔教,有趣有趣。」
任盈盈秀美的容颜,并不动气:「谅你只是个跑腿的,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
见我。」
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、箫:「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,老头就挑明
了说,教你清楚明白。」
「明教擒你,只属代劳。」劳德诺一弹琴弦:「想要你的,是我师父。」
劳德诺的真正师父,那可不就是……
他回望任盈盈一笑:「嵩山派掌门,嵩阳神掌左冷禅。」
「哼,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。」任盈盈一脸不屑:「自知不敌,就想
拿我做人质,牵制东方教主?」
「人质?牵制?尊师武林正道,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。」劳德诺又把玩洞箫:
「恩师近来,忽生奇想,欲跟贵教弭兵休战。嵩山、神教,联姻合好,成了自己
人,那就不用再打啰。」
联姻?讲得好听,比抓人质还卑鄙!这左冷禅要强娶,不,强奸任盈盈?生
米煮成熟饭,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,即使武功天下第一,亦会投鼠忌器……
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,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:「你、你立刻放了我!
不然教我爹知道,你死无葬身之地!」
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,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:「老头只知道,任我行
六年前神秘失踪,至今生死不明。」
任盈盈一脸懊悔,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……但她只能继续口头
恫吓:「我义姐东方不败……」
「远水,不能救近火哦。」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,爱琴之人任盈盈,
连忙喝止:「喂!你别碰我的琴!」
「呵呵,何止碰你的琴?」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:「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
姐的身体呢!」
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,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,再将她搬过长
桌上去。任盈盈全没挣扎,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。
劳德诺反转七弦琴,让任盈盈后脑枕上。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,神教圣姑,
躺在上面,动弹不得……
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,像个慈祥老人,在疼孙女:「放心,师父要娶你,
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。但不破身,也有不破身的玩法。」
他拿起洞箫,从中一折为二:「老习惯啦。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,老头总
会偷偷尝鲜,早就工多艺熟。」
「你、你敢——」任盈盈的徒劳喊骂,蓦地止息,劳德诺点了她哑穴。他不
知用甚么手法,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,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。箫管上半排洞孔朝
外,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……
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,但同为女子,仪琳不忍她受辱,低声急道:「都大哥,
你快救那任小姐!」
劳德诺说『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』,勾起了我的好奇心;加上刚才瞧见仪
琳的裸体,搞得我满脑绮念,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:「别急,先等他松懈
了,露出小弟弟……不,露出破绽。」
「我们过去,随时出手救人。」我拖着仪琳,放轻脚步,走近木桌,劳德诺
和两只大马猴,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。
走上前来,瞧得更清楚。任盈盈头枕木琴,直躺桌上,任由鱼肉。两只大马
猴各站在木桌两边;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,俯望称赞:「好漂亮的眼睛。」
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,还是想逃避现实,立时闭上眼帘。劳德诺毫不在意,
低头笑道:「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。」
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,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,任
盈盈虽被点穴,仍厌恶得肩头一震,眉头绞锁。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,更伸出舌
头,轻舐眼皮,舔湿睫毛……
「对长辈视而不见,太无礼了。好好看着爷爷嘛!来,张开眼睛——」劳德
诺的姆食二指,轻轻用力,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,舌尖竟向眸子点去
——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,落在漆色瞳孔上,开始一舔、一舔……任盈盈那料到
『亲眼睛』竟是这个亲法,目露惧意,本能地想合上眼皮,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
大扩张:「老头才刚开始亲呢!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!」
舔完漆黑的瞳孔,舌尖改舔眼白,绕着眼球,舔遍一圈又一圈,令任盈盈亮
丽的明眸,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。因为持续睁目?还是舔弄刺激?右眼眼角,滑
落一道水痕;没被亲吻的左眼,亦惊怕得流出清泪……
「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。」良久,劳德诺才撤手、收舌,一抹嘴角口水。任
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,老人又走到她左侧,动手掰开她左眼:「还有这边。」
亲眼皮、舔睫毛、舐眼球,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,舌尖打转…
…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,在A片中也不多见,太变态了!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……
连我都被唬住,何况仪琳?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,我顺势双手环抱她,耳语:
「别怕。」
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,仪琳连我抱着她,也仿佛浑然不觉。我得
寸进尺,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:「别怕,有都大哥在;他也看不见仪琳你
的。」
仪琳只发怔望前,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。我不敢搓揉,只停
着不动,但手感之好,教人心满意足。隔衫摸胸,使我分身更硬了,肉棒隔着裤
子,顶住仪琳臀部,她的屁股好翘……
「啜……」劳德诺吻干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:「盈盈乖,爷爷亲你,不用
高兴到哭哦。」
「爷爷还要吻你耳朵。」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,接下来受罪的,换成白
贝壳般立体的耳朵。老人皱巴巴的大嘴,朝她耳道吹气挑逗、含住耳珠轻啃、舐
吻耳壳耳洞……
被点穴的任大小姐,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,顷刻间,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。
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,因为檀口长开,唾液不住分泌,不独沿着嘴角缓
缓流出,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,滴落成几条牵丝……
「哎呀,盈盈又不是小娃娃,怎么在大流口水?」劳德诺笑逐颜开,两手捧
住任盈盈脸蛋,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:「雪啜、雪啜……」
「来,爷爷给盈盈香一个。」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;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
分开的双唇;迹近亲嘴,任盈盈更觉恶心,眼神愤怒,唇间咿咿唔唔……
「哦?流太多口水,喉干了吧?」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,移除断箫:
「好,爷爷喂你喝水。」
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,令她仰天张口,他再向下吐出口水,准绳地投入如
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。可怜任大小姐,头不能转、颈不能动,只能无奈接收老人
的津液……
「很好喝吧?」劳老鬼变本加厉,口水如雨下,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:
「再多喝点。」
「咳~吐~」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,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
姑金口……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,讨厌闭目,喉头蠕动,屈辱吞下……
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,如今爬满泪痕;眼睛、耳朵、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
口水;因着害怕、紧张、反感,额鬓粉颈,都是冷汗……
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,吩咐两只大马猴:「盈盈热啦,帮她脱清光吧。」
「吱~」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,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。足
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,力气极大,猴爪到处,薄绸无不撕裂……
漫天绿色碎布,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,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。
转眼间,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,全身再无寸缕。有生以来,首度暴露于
男人眼前的裸躯,皎白如玉;羞怕起伏的胸脯,比双儿大、小于仪琳,该在三十
多寸,B、C罩杯之间;腰身纤幼,美腿修长,两腿狭间,点缀着适量毛发……
我看得脑袋『轰』了一声!不计A片、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,这是我
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,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!惨遭封穴,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、
合腿蔽阴。这位在《笑傲》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,当下全身春光,任劳德诺饱
览无遗,羞涩欲死,自欺闭眼,面红洒泪……
劳德诺坐上木桌,扶起任盈盈上半身,从后将她抱在怀中,一手一边,掌握
玉乳:「生得一对好奶子!跟名字一样,一手『盈』握。」
双手皮肉虽老,十指却是灵活,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。徐
徐搓弄乳团;掌托下乳轻晃,一个糟老头,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。
食指一勾一放,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。任盈盈哑穴被封,叫不出
来,但姣好眉宇,难受吃痛……
「盈盈的奶子真敏感。」先苦后甜,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,轻揉慢捻,毫不
着力地刺激乳首:「爷爷温柔一些。」
四只指头,细心反复搓弄乳头;一张老嘴,来回热吻耳面颈背。劳德诺一改
先前的变态粗鲁,手口技巧细腻无比,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。
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,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,忍不住一收一放、一收
一放……胸前异动,仪琳浑身一软,低呼:「都、都大哥……」
「噤声……」我本想跟她耳语,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:「别让劳德诺发现
我们。」
劳德诺肩头一耸,令任盈盈螓首低垂,瞧向乳间:「看,爷爷让你很舒服吧?」
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,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,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
拔樱桃。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,但未经人事的闺女,那敌得过淫魔老练
的挑逗?
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,神色嫌弃。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、长期抚胸
弄乳下,腮红除因羞耻,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,连鼻息亦越重起来……
「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?」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,
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,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,最后拉弦收紧——悠长琴弦,横
跨双乳,两端各绑死结,轻轻扎紧乳蒂根部,令乳头膨胀更甚,充血得红艳欲滴:
「你很爱弹琴?」
劳德诺轻拉琴弦,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;待他放开弦身,一对乳头又弹回
原处;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,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,波动令两颗蓓蕾,
一抖一跳……
乳首如琴,连遭拨弹,任盈盈容颜娇怯,或微苦、或轻痛,又像夹杂了点点
……快感?
劳德诺满意一笑,长臂两舒,摆布任盈盈下半身,令她坐于自己怀中,成了
M字开脚,替她脱去白靴。
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,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,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
的脚趾头上。如此,全裸佳人,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,又添了两条直的,连
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。
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,不解其中奥妙,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。
「吱~」两只畜生,各抓玉人美足,扳起脚板,毛茸茸的猿掌,搔痒足心—
—脚底痕痒,本能扭动,但两只脚趾头一动,便拉扯绑着的琴弦,牵连纵向连接
的乳峰红梅,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。始作诵者的劳德诺,反过来装好人,转跪
在她身畔,低头凑嘴,舌舔挨痛的乳蒂:「不痛不痛,爷爷来帮盈盈缓痛。」
皱唇臭口,下舌却处处温柔,柔软的舌面、湿暖的口水,四方八面呵护各缠
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。任盈盈琼鼻轻哼,竟彷似颇为受用……
劳德诺便一手后伸,打暗号命令两猴再搔任盈盈脚心;任盈盈脚一痒,趾头
一动,又令弦线自扯乳头。这时劳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,体贴地以口镇痛……
反复几次下来,神教圣姑,已半闭眼睫,茫然不觉地挺胸往前,将白里透红
的受罪乳尖,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纾痛……
第06章:不识张郎是张郎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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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西达的话:美国的超级英雄漫画,曾有『Elseworld』、『What If』等系
列,大抵就是对原作提出各种可能性及颠覆(例如如果超人跟蝙蝠侠互换身世,
长大后有何影响之类)。本故事也是近似的构思,今回大家可见端倪。话说在恶
搞、肉戏以外,其实本作主线,骨子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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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吱~吱~」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,毛茸茸的兽爪,连搔她滑
嫩的足心。
痕痒难当,玉足本能摆动,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,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,
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。
一横、二直的三根弦线,共打了四个死结,牢牢勒住乳首根部,令本来小小
的两点嫣红,肿胀成大大的果子。
脚趾头每动一下,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,轻拉鱼饵,可这鱼饵却非它物,而
是十七、八岁少女,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,只更加苦了自
己。
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,何曾受过如斯折磨?柳眉互绞,闭目盈泪,此刻唯一
能帮她镇痛的,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。
柔软舌面按摩、湿热口水降温,教着火似的乳蒂,如吹凉风受用。满脸干唾
汗污,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,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,将白里透红的受罪
乳峰,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……
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,魔掌两捧盈握玉乳,时左时右,
大快朵颐,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。
我环抱仪琳,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,当真叹为观止。这老色鬼,根
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!
怀中的仪琳,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,居然是嵩山派卧底,勾结魔教;再惊见
『和蔼可亲』的大师兄,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,吓得呆若木鸡。
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,隔着灰色缁衣,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;
隆起的裤裆,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,轻磨起来……
木桌上,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,手打暗器,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。合眼的
任盈盈没再扭脚,乳间不复痛楚,却似未察觉,仍惯性地奉上胸脯,供猎人享用
……这调教持续下去,未经人事的处子,会否堕落更多?
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,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,沾满他俩口水的半
支断箫:「盈盈除了奶子弹琴,阴户也来吹箫吧。」
任盈盈闻言睁目,乍见老人拿着断箫,虽是闺女,亦知其意。自幼骄矜的日
月神教一人之下,此刻再难顾尊严,梨花带雨,眼色乞怜,无声地恳求对方,放
过自己的清白……
「哎唷,别哭、别哭,爷爷心痛哦。」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:「还记
得我一开始说,不破身,有不破身的玩法吗?只要盈盈不加反抗,甘愿配合,爷
爷保证事后,你仍是完璧之身。」
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?只继续默然洒泪……
「小妖女!你要跟断箫玩玩?」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,首露凶相,箫指胯
间:「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?你挑一样!」
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,武功不俗,当下身不能动、口不能言,真被逼到绝境。
古时女子,贞洁比性命还重要,男根、洞箫,两害取其轻,犹豫再三,她终究抬
起泪眼,羞看断箫,示意抉择——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,喜形于色,恢复和气,
轻拥她一吻额角:「盈盈真懂事,爷爷等下会让你快活到不得了。」
白头老翁,坐拥黑发佳人,双手从后绕前,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:
「盈盈听话,不用受苦。」
痛源消失,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。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
乳头的琴弦:「不乖的话,再绑回去。」
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,又转瞬即逝……噤若寒蝉,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,至
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。
劳德诺怀抱裸躯,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:「先吹箫给爷爷看看。」
一语双关,雅好丝竹的才女,那愿亵渎嗜好?樱唇迟迟不张。
老人一拉横弦,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:「想再重绑两条?」
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,嘴触断箫……无奈凄然移唇,轻揩箫身。心爱的洞箫,
不单被一折为二,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,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,又黏又脏,
可如今,她却被逼亲吻……
「伸舌出来。」苍老话音,已教人不敢拂逆。丁香小舌,探出唇来,细舔箫
管,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,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。
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,引导舌尖,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;又打直箫身,
放入檀口,模拟阳物,教任盈盈口交:「一边啜,一边舔。学会品箫,以后服侍
我师父,你会感激爷爷的。」
任盈盈既慑于淫威,亦是虚与委蛇,力求暂保贞操。屈辱地含啜箫管,两行
晶泪,划过脸庞……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,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
奸?
良久,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,任盈盈小口吐气,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。她俯
首望去,只见老人右手,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,降向女阴——湿淋淋的竹箫,
纵向贴上外阴,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。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,轻扫耻毛,摩擦
大阴唇:「毛毛少少的呢!人比黄花瘦,肉唇却肥厚饱满啊!」
初被撩阴、不堪淫语,任盈盈似想闭目,又不放心,低头瞪眼,似怕断箫随
时会犯禁。劳德诺好整以暇,耐心地箫贴阴部,持续骚扰:「知道吗?女子要够
湿润,男人的那话儿,才放得进去。」
他右手动箫,左手弄乳,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,前戏细腻。虐
乳过后,复改温柔,反差之大,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,圣姑渐止泪水,红霞益
盛……
「咦?这是甚么?」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,蓦地左掌一沉,探向女阴,再扬
手时,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:「哗!盈盈湿了耶!」
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,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……真
怪不了她,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,即使是清纯处女,亦无法
不被逐步攻陷。
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,竟摸出一只小碗,用意不明地,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:
「盈盈湿了,那爷爷可以教你,怎样用阴户吹箫啰。」
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,任盈盈满脸惊惧,劳德诺吻她香腮,将断箫平放,
抵在大阴唇外:「别怕,爷爷会守信用,不损你清白。」
他令任盈盈低头,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:「最多只放一半进去,就不会令你
破身落红。不过这个长度,也够处子的你销魂了。」
皱巴巴的臭口,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:「一切交给爷爷。盈盈乖乖的,
就不会失贞。听见没有?」
心知怎也逃不过,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,滴泪认命,轻嗯一声……
劳德诺满意一笑,左手探前,万分温柔,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,紧致的大
小花唇翻开,色泽粉红,花蜜淌流。他右手持箫,以上端吹口对准,挤贴肉唇,
逐毫厘地、逐毫厘地往前送去——蓦然不由自主,粉颈一仰、倒抽凉气,任盈盈
急再垂眼,果见洞箫吹口,经已没入花园。
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:「一点都没觉痛吧?全靠爷爷有好好疼你,也
多得你水做的身子。」
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,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,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入。
以水为媒,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,仅在入口处试探:「唔……盈盈不愧是处子,
嘴巴好紧窄。」
任盈盈泪眼紧盯,深怕竹箫深入;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,着实羞煞,妙
目时睁时闭,越看越难堪……
「习惯了吧?」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,小半寸、小半寸地滑入肉缝:
「再吃深一点。」
异物持续入体,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,定是忧心会否失身。可老于此道的
劳德诺,分寸把握得宜,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,并没破瓜之兆:「看,爷爷没骗
你吧?来,再动动看——」
断箫缓进缓退,摩擦花径,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,而是用上三寸箫身,大增
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。这竹箫表面,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,如今用于
女阴,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……
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,显然预见它的妙用,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,进退、旋
转、上顶、下压,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:「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!
长短、粗幼、起伏,都正合用!」
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,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,将半截断箫使得
犹如肉棒,出入渐快;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,花唇微开微合,渗出更多花蜜。抽
送顺畅,从未生痛,圣姑俯望箫、阴结合之处,眼神渐变迷朦……
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,左手弹弦弄乳,嘴巴厮磨少女耳脸,火上加油,引诱
蛊惑:「盈盈,挺舒服吧?」
不晓得从何时开始,任大小姐裸身冒汗,吐息渐促;绯红两颊,似非单因羞
赧,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……快意?
丑恶老头,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,四目交投:「要不爷爷喂你多吃一寸?整
整半支,会更舒服。」
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,早就狠狠还以冷眼。可当下被剥个清光,大肆
狎玩,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,眼波回避,楚楚可怜……
「嘿,此刻也不到你不吃——」皱皮老手,再将箫管送入一寸,大半支断箫,
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!死老鬼!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……但老淫虫始
终拿捏得极好,没有失手破瓜。
「爷爷来兑现承诺,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。」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,右手
动箫的同时,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。
「吱~」两猴齐声欢呼,各在木桌两边,对任盈盈毛手毛脚。人兽有别,畜
生冒犯,高洁圣姑,既惊且怒……但几指弹间,居然神色渐变——两只大马猴,
四只毛手,并非乱摸,而是识途老马一般,对女体上下其手,爱抚挑逗。美腿、
蜂腰、酥胸,没一方寸遗漏,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,撩拨效果,何止倍增。
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,箫插阴户之余,或亲耳垂,或弹乳首,或捏桃臀;
一人两猴,六手齐施,合力欺负裸女娇躯,处处刺激,唤起情欲……
以一对三,处子任盈盈,那禁受得起?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,逐渐
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,肉体横陈,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欲火……
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,看得我热血沸腾,欲念飙升。我熊抱仪琳,隔衫胸袭,
裆部连磨带顶,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:「仪琳,你让都大哥抱一下。」
仪琳被我从后圈住,既视我为救命恩人,不好意思推开;兼之右手持剑,左
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、面包,更腾不出手抗拒,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……
另一边厢,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,星眸湿润,齿抿下唇,动不得、喊
不了,标致五官,闷绝至极,已是濒临溃败边缘……
胜利在望,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,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,拥入
怀中,哺以胸脯;两猴各捧奶子,无视横绑的琴弦,兽嘴兽舌乱啜乱舔;同时,
M字开脚的牝户,断箫出入如风,动至最快……
「唔~~」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,失声哀吟,炉中炭似
的裸身,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;颤震源头的花径,使劲向内收缩,将洞箫吹口,
纳入更深——随即响起『呜呜』之声,竟是女阴正值高潮,一紧一松,仿如吐气,
送风吹口,吹响箫音!箫响之间,中空竹管,急涌水浪,箫身上的五个洞孔,如
鲸鱼喷水,冲天小水柱,此起彼落……任盈盈初尝高潮,竟就激烈潮吹!
劳德诺如获至宝,连忙捧起小碗,将箫孔喷出的爱液,盛接得一滴不漏:
「大功告成!爷爷不破你身,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!」
虽未真个销魂,但毕生首度高潮,竟是如斯震撼强烈,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
倒,发鬓尽湿,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,予人错觉,一老一少,似是亲密情
人……
劳德诺遣开两猴,将小碗举到鼻下,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:「大费周
章,皆因此物,延年益寿啊。」
他就热服用,如饮琼浆玉露,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。蓦地一瞥任盈盈,沉吟
片刻,慈祥浅笑,便轻托玉人下颔,将小碗送到她唇畔:「盈盈辛苦了,也来滋
补一下——」
身心折腾,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。高潮过后,似是喉干舌燥,感觉碗
到唇边,檀口本能地浅呷,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,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
的淫水,喂她喝个干干净净,点滴不剩……
喂完之后,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,轻拍少女裸背,帮她理顺胃
气:「别吐出来哦。」
好变态的劳德诺!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、吃他浓痰,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
淫水也喝下去!
没那么变态的我,见此变态一幕,也终于憋不住了!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,
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……
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,转爬到她两腿间,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,
舐着嘴唇,神色恋恋不舍。
任盈盈似觉不妙,累眼半睁,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,露出一条毫无老态,精
壮粗大的命根子!
「盈盈,爷爷思前想后,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,跟你做一次夫妻吧!」劳德
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:「想想到师父跟你洞房时,发现你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,
也属寻常,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。」
「你、你……」哑穴刚解,高潮甫过,倦极的任大小姐,又惊又气,说不出
一句完整句子,只能无声饮泣。一番含羞忍辱,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,无助仰躺,
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奸污。
我好戏看过,精也射了,是英雄救美的时候!男人的处女情结,教我不能袖
手旁观,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。但劳德诺的武功,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,
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……
「都大哥,我们快出手救人!」我身前良善的仪琳,唯恐任盈盈遭劫,福至
心灵般,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!
香蕉一离开我,便不再隐形,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。两只大马猴一见
香蕉,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!
原来之前开启宝箱,获得道具,是这样子使用的!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
面包,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?
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,保持隐身,走到劳德诺背后。他正跪着光了屁股,
性致高涨,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,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。
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——『含沙射影』,瞄准
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、肉棒——『玩家自定义招式: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
距离发射!』针雨齐发,无有不中,直将劳德诺的肉袋、棒子,射成箭猪、仙人
掌、狼牙棒!
「呜哇~~」男人最痛,劳德诺抱着下阴,失足掉下床去,在地上来回打滚,
拖出一行血水……
『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!』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,我和仪琳现出原形。
不过情况突变,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。
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,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,慌忙跑过去扶起。数十根
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,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……
痛彻心肺,劳德诺难以动武,厉声质问:「你、你俩是……甚么人?」
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!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?既是英雄救美,我一
指床上的任盈盈,信口胡吹:「我是她心上人!」
蓦地记起,刚穿越来光明顶时,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:『探听恒山派
满门的去向』。如今看着劳德诺,回忆《笑傲》原着,顿时想通——我真是笨了!
原作不就是嵩山派,假扮日月神教,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?仪琳同门遇袭,喊的
『魔教』,其实不是日明神教,也非明教!
我保持距离,用『含沙射影』遥距瞄准劳德诺,反问:「恒山派众位师太,
在你们嵩山派手上?」
我果然猜中,劳德诺一惊,又残忍冷笑:「一班臭尼姑,不识时务,不同意
五岳剑派合并,以我师父为尊……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!」
「师、师父她们……大家都死了?」仪琳悲恸不已,含泪一剑就刺过去:
「你胡说!你说谎!」
劳德诺胯间滴血,轻功也使不出来,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。
他知道绝无胜望,双目喷火,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,咬牙切齿:「姓任的
是你女人?好、好!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!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
一起,再也不分开!」
说罢,打个手势,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。不愧是猿类,几下踪跃,便
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。
『劳德诺对玩家,仇恨值上升1000!』『玩家的仇人,增加到4个!」
继韦小宝、丁敏君、任我行后,我的冤家名单,又添一人。不过好在除了任
我行,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。
话说回头,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?这句话纯属巧合?
他是游戏的局内人,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,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……
哭泣声打断我思绪,正是仪琳红了眼眶,泪流满面,我见犹怜。我忙上前安
慰:「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,未必属实,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。先别难过,
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。」
仪琳感激拭泪,念及任盈盈:「那位任小姐……」
转向木桌,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,躺着一动不动。我正待开口,她寒
着面孔,冷瞪住我:「你、你快自挖双目!」
甚么?我可救了你、保你清白呀……虽然之前一直隐形,大看特看你被别人
调教就是了……
「你自挖双目!再自断舌筋!」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,又怒又羞:「竟敢胡
言乱语……说你是我的……心上人……」
这家伙,以动漫术语来说,根本是个傲骄嘛!
令狐冲既都不存在,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?唔……如果是令狐冲,会怎
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?
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,背过身去:「都某偶然路过,出手相救,仅此而已。」
我拉着仪琳衣袖,作势要走:「姑娘既已解危,就此别过。」
「且、且慢!」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,急呼叫住我:「我、
我全身穴道被封……」
我自然不懂解穴,但这正是装模作样,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!
「那位小师太?」可恶,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,遥唤仪琳:「请你过来,
替我解穴。」
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,只得背向长桌,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。但不久便
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:「抱歉,这封穴手法高明,我内力低微,解不开来。」
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,又有主意:「小师太,劳你看看,附近有没衣衫?」
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,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,早成了遍地
碎布。
仪琳倒认真,在屋内找了一圈:「哎,没有,连布都没一块。」
身无寸缕,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,一定难为情死了……唉,我还是做
做好人——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,我曾脱下鳌拜宝衣,供她蔽体。如今依
样葫芦,脱掉黑色背心,反手递给仪琳:「小师妹,你帮她穿好。」
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,终于有一声感激:「多谢……都公子。」
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:「都大哥,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?」
就等你这一句呀!我转过身来,望向木桌,任盈盈又叫了起来:「你……别
看!背过身去……」原作里,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,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。
匆匆一瞥,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,下体芳草依旧裸露,而那半截断
箫,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……半遮半掩,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。
我侧身背向长桌,手向后伸:「都某可一试解穴,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
臂吧?」
任盈盈没作声,想来又在羞涩。我魔掌触及宝衣,隔衫摸胸,这里捏一把,
那里戳一下,好柔软的胸部……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,终于轮到我了。
仪琳全没看出,我只是大揩其油:「都大哥,你的解穴手法,跟我恒山派截
然不同呢。」
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,呼吸渐急,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……再摸下去就露出
马脚,我见好就收:「这封穴手法好诡异,我解不开来。」
任盈盈又拜托仪琳:「小师太,请你扶我……抱我离开。」
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,却不得要领:「我力气不够……要不请都大
哥他背你?」
「任小姐,你可宽心,都大哥他是……正人君子。」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,
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,顶她臀部……
我寻住气,按兵不动,未几,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:「有劳……都公子。」
我忽生鬼主意,遥指大开的屋门:「仪琳,你去把风。」
仪琳持剑跑开,我再面向任盈盈,伸手似想背起她,却突现为难表情:「任
姑娘,那个……」
我指尖所向,正是于少女胯间,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。任盈盈垂眼一望,
红潮半退的腮帮子,又烧起火来。
「我替你拔出来吧。」不等她同意,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,轻轻
拉动。任盈盈羞闭两眼,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,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……
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,沾满爱液的洞箫,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,真是
绝美的春光。
任盈盈侧过脸去,忧心嘱咐:「轻……一点……当、当心……」
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?但只退不进,绝不会横生意外。可我却想拖延这诱
人一刻,拔箫的手骤然停下,语气为难:「退不出来?你放松些,别夹紧它。」
「我那有夹……」话到唇边,方觉不雅,她硬生生打止话头。哈,这样欺负
傲骄的神教圣姑,着实爽透。
慢似乌龟,我再三磋跎,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。洞箫离阴,抽出空气,
竟响亮地『卜』的一声。任盈盈合眼咬唇,只没差又哭出来……
我再办正事,将任盈盈背上背项。她封穴乏力,上半身伏于我肩背,宝衣单
薄,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。我摆布她手圈我肩,脚盘我腰,她的裸阴紧
贴我腰后,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,肌肤之亲,出师有名。
如此窘态,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,倏地自怜低语:「我此后……怎有脸见人?」
想想她失手被擒,大遭淫辱,无辜可怜,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,一边开解:
「今晚之事,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。婆婆你可以放心。」
她似是宽心,复又奇问:「婆婆?」
不知不觉,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。我索性逗她一笑:「你动不动
就要我挖眼断舌,我只好待你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,不敢造次。」
历劫以来,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。静默片刻,她忽问我:「请教都公子名讳?」
「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。」她这阵子被擒,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,大名鼎鼎,
只念道:「都敏俊……」
她复轻轻的说:「我叫盈盈。」
英雄救美,守护贞洁,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,提升了多少?
走到门边,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,又想起一事:「小师妹,你把琴箫都带上。」
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:「那都是你心爱之物吧。」
任盈盈感激间,又难为情:「那洞箫……不能要了……」
「我容后再丢掉。」仪琳捧琴回来,我接过断箫,收入裤袋。这么香艳的纪
念品,我才不会扔掉,要好好收藏!
我背着任盈盈,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:「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,
我们离开光明顶。」
任盈盈在背后说道:「走不了的!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!我被掳上来时,这
总坛崖下,已被围成铁桶一般!」
甚么?原来《倚天》的游戏主线,正在上演重头戏?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
在光明顶,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,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,恐怕会杀错良
民……
「先找个地方躲起来,再想办法。」遇上正事,神教圣姑冷静不少,旋又低
语:「我这模样……不能四处走动,你先替我找件……下裳。」
我倒有一点想托着你的白滑粉臀,背你在光明顶裸奔几圈,向六大派人马展
示,羞死你这傲骄女啊……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,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
不会放过我……
夜色下的明教总坛,前路上有座建筑物,系统文字显示:『议事厅』。好,
就先到里面避一下。里面没人吧?乌天黑地,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……
仪琳推门,我俩并肩入厅,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,寒风刺骨?
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,全部身中寒劲,委顿在地,系统显示名字,分别是—
—光明左使杨逍、青翼蝠王韦一笑、冷面先生冷谦、布袋和尚说不得、铁冠道人
张中、彭和尚彭莹玉、无事不颠周颠。
喔!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,明教七大高手,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?
但除了原着在场的七个男人,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,名字分别是杨不悔、小昭…
…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?
厅内较深处,还有一人一物——一人,乃是个灰袍老僧;一物,是一个鼓涨
布袋。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,老僧双掌回击布袋……
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,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!他偷入明教秘道,潜上光明顶
来,以『幻阴指』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,一击得手。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
得,凑巧用『乾坤一气袋』,将张无忌带上山来,功亏一篑……
张无忌!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,就是自宫人妖,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,
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。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,结为义兄弟之类,行走江湖,
大大有利呀……
呼的一声大响,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,布片四下纷飞,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
忌的九阳真气胀破,炸成了碎片!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,所练的九
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,水火相济,龙虎交会!
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,重伤之下,仍抢上一步,右手食指伸出,
运起『幻阴指』内劲,直点张无忌胸口的『膻中穴』。
但一指点中,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,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
神功真气震开!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,脱身保命要紧,当即转身便走,穿窗而
出。
依原着,张无忌立刻追赶,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,只背向我们,立在原处,
冷冷自语:「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,以后再收拾不迟。」
我在厅门口处,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,直觉有点不对劲……便又发动隐形
技能,将自己、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。幸好杨逍等七男、杨不悔、小昭
两女,刚才全望向张无忌、圆真打斗之处,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。
张无忌回过身来,右手遥挥,隔空掌风,关上厅门。怎么有种……关门打狗
的感觉?
视线冷酷,神色无情,这个张无忌,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。莫名想起
《倚天》终章的回目:〈不识张郎是张郎〉……
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,冷眼扫视,终于将目光,停留在布
袋和尚说不得身上:「就是你用布袋,将我捉上山来。」
「小子,你……」除了说不得,连杨逍等六人,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,天
不怕地不怕的人物,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,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。
认出说不得,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:「我叫张无忌。先父张翠山、先母殷素
素,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,双双逼死于武当山。」
武当惨剧,武林皆知,说不得等都『啊』了一声,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,就
在眼前。
张无忌像陷入回忆:「我妈自尽前,跟我说:『你别心急报仇,要慢慢的等
着,只是一个也别放过。』」
「父母死后,我辗转落难,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,及他女儿蒙骗。」
张无忌轻轻一笑,像在自嘲:「是我活该,忘了我妈的遗言,她说:『孩儿,你
长大了之后,要提防女人骗你,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。」』「不过,我险死
还生,因祸成福,偶得九阳真经,练成神功。」张无忌在明教七人身前,来回踱
步:「那五年多光阴,我孤身独处山腹,除了几只猿类相伴,连个说话的对象都
没有。」
张无忌摇了摇头:「练功之外,我每分每刻,都在苦思:父母为何惨死?自
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?」
「然后,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,我突然开悟。」张无忌仰望厅顶,像在看穿
时空:「还记得我一家四人,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。义父身负血海深仇,所想所
言,尽皆偏激至极,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。」
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,定睛俯望:「我义父有时发狂,总会大喊两句说话
——」
「宁我负人,莫人负我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!」言讫,张无忌蓄满九阳真
气的右手拍落,便将身中『幻阴指』,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,一掌轰碎脑
门毙命!
第07章: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!(上)
一个小男孩,在十岁前只跟双亲、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,
然后初入人世,接连便父母双亡、饱受折磨、历尽人心险诈……那他长大之后,
有多大机会,成为一个不念旧恶,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?
《倚天》原着的张无忌,极其难得地,成长为正派男儿;可如今在我眼前,
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,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——「宁我负人,莫人负我;人
若犯我,我必犯人!」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,便将身中『幻阴指』,
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,一掌击碎脑门毙命!议事厅内,邻近张无忌、说不
得的光明左使杨逍、青翼蝠王韦一笑、冷面先生冷谦、铁冠道人张中、彭和尚彭
莹玉、无事不颠周颠,突见多年同伴惨死,全都瞠目结舌;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
流杨不梅、小昭,更失声惊呼。
我、被我背着的任盈盈,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,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。幸
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,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,才没被张无忌发现。
这个张无忌,也太狠了吧?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,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,
这就叫负他、犯他,重下杀手?
说不得身子歪倒,气绝横尸。张无忌浑若无事,淡然面对杨逍等人:「适才
逃去的圆真……成昆,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,你等若奉我为教
主,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。」
好家伙!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?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
同呀!余下的四散人中,周颠抢先怒斥:「呸!你杀了说不得,还妄想做教主?
老子第一个不饶你!」
张无忌淡淡一笑:「嗯,五散人,同一鼻孔出气?」
「正是……」周颠正待继续斗嘴,张无忌突然发难,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
门,又是一招夺命!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,半根舌头咬断射出!「害我父母者
众,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,无谓再添你们四个。」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:「都去
陪说不得吧!」
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,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、张中及彭莹玉的
面孔,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,首级扭转,后脑向前!刹那间,明教五散人,
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!仪琳害怕起来,移步朝我靠拢;被我背在背上的任
盈盈,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:「心狠手辣,这个张无忌,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
脚色。」
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——上次听东方不败说,明教近年多有行恶,
黑狗偷食,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,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;更别说,
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,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……话说回头,她被我双
手托着的裸臀,当真滑不溜手呢……
正遐想间,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:「这姓张的刚才说,他练的叫九阳真
经?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。」
我忙把握机会,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:「天下武功,不出九阳神功藩篱,
能匹敌的,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。」
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:「九阴真经?」
「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、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!」这
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?仪琳提过,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,那
世界观肯定包括《神雕》及其前事的《射雕》,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
阴真经?
发丝扫过我后颈,任盈盈定是在摇头:「从没听过王重阳、黑白两道中有人
懂得甚么九阴真经……应当说,以我所知,世上没有这门武学。」
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,她理应所言非虚。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?《笑傲》
没了男主角令狐冲、东方不败雌雄莫辨;连引起《射雕》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,
竟也从未存在过?
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:「就是那个穿青袍的,到绿竹巷突袭,捉我来此。」
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。原来是他到洛阳去,擒任盈
盈到光明顶上来?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,的确是不作他人想。但他当下因
『幻中指』而无法活动,恐怕继『五散人』后,要论到他遭殃了——张无忌将右
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:「你位居四大护法,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,看得更高更远。」
韦一笑强笑:「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,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?」
「败军之将,何足言勇?」张无忌手掌一推,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,想来是
被重手震碎心脉了!青翼蝠王暴毙仰倒;五散人坐卧陈尸,唯一幸存者,就只剩
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。张无忌杀戒既开,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?
此时,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,颤声遥问:「你、你刚才说……你
是无忌哥哥?」
张无忌转过身来,顿改和颜悦色,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,服饰华贵的杨不
悔:「不悔妹妹,你还记得我。」
杨不悔眉目如画,一双大眼,眸子漆黑明亮:「当年你千里护送,让我和爹
爹相认团聚,我怎会忘记……无忌哥哥,你别伤我爹!」
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:「你也中了『幻阴指』难受吧?我运功帮
你化解。别担心,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。」
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、韦一笑等的尸体,犹有余悸:「可你……杀了他们
……」
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,解释:「适才我在布袋内时,你在这里